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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深夜,我被歹徒强暴征服

已是深夜两时多,窗外银月高挂,我在一盏孤灯下与模拟试题博斗着,为了高考,我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天早起晚睡的生活。头部隐隐作痛,脑子一阵昏涨,但我很清楚只要再捱过这几晚就可以完成了,也就是这样的推动力打消了我上床休息的念头。
沈重的眼皮不断的在引诱着我离开书桌,转到温软的大床,就在我几乎要被疲劳感打垮的时候,腹中的空虚感忽尔袭来,让我回过了神。我知道,其实我的準备已很充足,不用这样去催谷自己,但我真的不想失败,即使体内疲劳感开始压倒饥饿感,我也选择去填饱肚子,再喝一杯热饮提神。
很不巧的,家里的饼乾都吃光了,我只好到家附近的便利店去买。一包饼乾和一杯热巧克力让我的精神恢复不少,然后便像以往夜归一般抄后巷回家。后巷灯光昏暗,满地都是一大箱或者一大袋废物,左右两道墙又有汙水渗出,是一个任谁也不愿多留的地方。我快步前行,忽然身子一紧,被人大力抱住,同时脸部一阵冰凉,很明显的,我被劫持住了。
「别乱动乱叫!」歹徒深夜行兇的事情也不罕见,可我从没想到这样不幸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,我还来不及反应,这个声音低沈的男子已将我双眼蒙住,拉到旁边的垃圾箱上面。
「你……你想怎样……要多少钱我都给你……」我声音颤抖,希望这样的妥协能够满足这男子的需求。
「闭嘴!」这男子压在我身上,掀起我的上衣,割断我的胸围,蒲扇般的大手轻握着我那对32C的雪乳,我已知道他要的并不是钱,而是我的身体。
「求求你,不要这样……」我轻声的说出这一句话,对方的回应,则是用冰冷的刀贴在我脸上。我双目含泪,微微的哽咽着,我小幅度地左右扭动上身,不让他这么轻易的得到我的肉体,他这一次将刀锋轻轻架在我的项上,显然是在告诉我这是最后警告,我只好停了下来。我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掌不住的在我柔嫩而敏感的奶子上游移,有着极大反差的两种肤质相触,使得我感到被揉弄的同时,有一种被轻刮的感觉,这一种感觉就像电流一般快速的传递到脑海,再由脑海送到全身,使我一阵酸麻,我樱唇微张,轻轻的喘息着。
「怎么会这样?不可以的!」我的理智在叫喊着,使我紧闭双唇,但他好像已经看到了我刚才的反应,在搓揉我乳房的同时,手指也在抚弄雪乳上的那颗樱桃。整个乳房都是我的敏感带,但我也很清楚我现在是被强暴,我努力的剋制着自己,但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熟练了,从一开始就用兇器逼我就範,故他并不需要用粗暴的动作来制服我,反而用着刚柔并济的手法来玩弄我的身体。
这时街道寂静,后巷更是没有可能会有人走过,虽然我仍在幻想会有人走过然后救下我,但我和男人都很清楚这是没有可能发生的事。故我心里已很绝望,而他则能够肆无忌惮的细细品嚐我的身体。我秀眉微蹙,脸泛潮红,呼吸急促,轻咬着下唇,凭着理智死守心里那道最后防线。
他的双手慢慢往下移,轻轻扫过我的腰枝和小腹,然后一次过将我的热裤和内裤脱掉。
「不要……求求你放过我吧……」我再次向他求饶着,对方仍像先前那般用动作来回应,他将手指插入我的小穴里,抠弄几下之后就拔了出来,随即脸蛋感到又湿又暖,显然是他在我的脸上擦拭着沾满爱液的手指,彷彿是在嘲笑我只不过是被他摸摸就湿了,想到此处,我又羞又恨,身体怎么这么不争气,还好项上的凉意给了我一丝的安慰,至少我是不情愿,是被迫的。
他分开我的玉腿,其魔手在我的阴户上大肆轻薄,拇指準确的按住阴蒂,同时食中两指已狠狠的插入我的桃源洞中,用着不可思议的速度入侵我的花穴。原本还在紧咬下唇,竭力抑制自己的我已被他弄得放开了口,不断地娇喘着,好几次就要叫出声来,还好我的理智尚存,只是喘息的节奏亦渐渐地配合着在我蜜洞里肆意进出的大手。现在的我就像一个首都已被攻陷的国家,只是用着残存的兵力在一步步后退,负隅顽抗,垂死挣扎而已。
像他这样的老手,又岂会不知我的心思?他抽出阴道里的手指,像刚刚一般搓弄着我的乳房,片刻之后,蜜户暖烘烘的,一根粗壮、涨硬的阳物在我的阴户上磨蹭着,他似乎有意展示自己,肉棒自上而下的在我的阴道外扫了个来回,天啊,这男人的阴茎几乎比我前男友长上两寸,不知被这样的尺寸插会是……
「不!不许胡思乱想!」我连忙唤醒自己,我到底怎么了,竟然会有这样的幻想。不过,从现在的情况看,被姦淫已是既定的事实,果然对方在我的阴蒂上摸了几下之后,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撑开我紧嫩的蜜洞,正当我以为他会像前戏那般慢慢挑起我的情欲,岂料当他的龟头没入嫩壁的一剎那,他紧抓着我的香肩往前一挺,大肉棒兇猛地捣进了我的阴道,直抵我的花心。
「啊!」我始料不及,被他这样的动作弄得淫叫了一声,我自己也感受到刚刚的叫声,是七分痛楚中带三分淫媚,他冷笑几声之后,继续抓着我的肩膊,一下接着一下的狠干着我。
他的大肉棒在紧窄的腔壁里面翻云覆雨,每一次的深深插入,炽热的棒身都大力磨擦着阴道里面的嫩肉,龟头不断地冲击着花心,一来一回都微微拉扯着肉壁,这是前男友从没有给予过我的充实感和满足感。
「羞死人了,明明是被强暴着,为甚么会……」我能感受到蜜穴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,他的抽插越来越顺畅,似乎是我的洞穴已渐渐适应了他的大小。相比起刚刚被强暴的感觉,现在却开始像是跟对方在交欢着一样。
「啪、啪、啪、啪、啪、啪、啪……」肉体的撞击声清脆地传入我的耳朵,告诉着我自己的美丽身体已被这个陌生男子完全征服,每是「啪」的一声,我的身子又软了几分,花心的酥麻感也不停递增,终于我按捺不住,口里「嗯」了一声,轻轻的娇哼起来。
他又发出几声冷笑,每一次我防线被攻破,他就会发出胜利者的嘲笑,手上一暖,原来他握着我那双玲珑剔透的小手,我不由自主的张开手指,与他十指紧扣,任由他挺动强壮的腰腹,继续狠狠的抽插着我。
慢着,十指紧扣?
刀呢?
颈项上的凉意已消失得无影无蹤,我竭力回想,想要记起他是甚么时候移走兇器的,正要重组感官部分的零碎记忆时,下体的快感却把我重组的力量给沖散了,酥麻的感觉散布全身,刀吗?
不管了……
「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好棒啊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矜持、理智已被我抛到九霄云外,只想好好享受这从未经历过的快感,男人又再次发出胜利者的笑声,然后吻上我的嘴巴,我也张嘴还吻。他的舌头不停地往我的嘴里探索,挑动我的牙龈,舔弄我的上颚最后则缠上了我的舌头,我俩互相吞吐着对方的唾液。
我被他弄得意乱情迷,雪白的双臂轻勾着他的上身,口里「嗯、嗯、嗯、嗯」的发出媚到骨子里的叫声,可惜他蒙住了我双眼,否则他便能看到我紧易双眼,满脸春情的任由他佔有我的全身。在吻我的同时,他的下身却没有缓下来,兇猛的男根仍在穿插我的蜜洞,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娇躯再也禁受不住,肉壁紧紧收缩,花蕊春潮氾滥,喷射出大量的阴精。
「高潮了?」他放开了口问道,我一边喘着气,一边点点头。
「翻过身来,让我从后面干你。」
他这两句话的语气极尽温柔,像是跟情人对话一般,跟劫持我时的语气有着极大的反差,这歹徒,不,这个男人的声音真的好有磁性,刚刚劫持我时的兇悍和冷酷倒像是强装出来一般。他这把好听的声音,使原本已被其的肉棒征服了的我,对他更是顺从。
我甚至将上衣脱掉,扔在一旁,娇艳的裸体趴在垃圾箱上,翘起屁股,等待着他的肉棒。其实,我是有脱下眼罩的机会的。我也有想过脱下眼罩,认住这人,不过不是为了报案,而是为了认住他的样子,下次遇到他时,可以重温这一夜的美梦,但遮住双眼,有了神秘感,反而让我有了更大的遐想空间。
他伸手在我脸蛋儿上摸了一摸,好像是在嘉许着我的顺从和听话,然后便复将肉棒插入我的小穴里面,抓住我的屁股,继续狠插起来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好棒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用力……嗯……嗯……」
他的体力可真不是盖的,两种姿势合起来,少说也插了我三百来下,但仍未有射精的迹象,站在自身快感的立场,对于他的持久力,我是无任欢迎的,但自我将近三时出来到现在,屈指算来已经过了超过一小时,正逢初夏,四时多已是黎明初启之时,东方将白,若被他无休止的干下去,或许就会被早班走后巷捷径的人看见。
「好……好强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厉害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」
我心里虽有担忧,但仍是毫无顾忌地浪叫着,而他的呼吸也渐转粗重,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,我知道他将要射精了,便扭动腰枝,轻摆翘臂,卖力地迎合着他的动作,深陷在嫩肉里的阳物随着彼此的动作进一步涨大,复又让我感到刚刚被他抽插时,那种彷彿要撑裂我小穴的充实感。
「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好舒服……好舒服啊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好猛……好强啊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」我摆动下身,同时媚眼如丝的往后「看着」他,我感到他也好像是想像到我的眼神一般,用着几近疯狂的速度不停地猛插着我。
「嗄啊~~」他低吼一声,肉棒不停地抖着,浓浓的热精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洒到花心,直进子宫深处,滚烫的精液也给蜜穴带来强烈的快感,我花心乱颤,身体不由自主的抽蓄着,阴户也再次涌出阴精来。
他大约射了半分钟之后,便将肉棒抽出来,送到我的嘴前,我马上乖巧地将肉棒含住,将棒上的残余物全部吃进肚子里去。他让我清理完肉棒之后,我双腿呈M字型的坐在垃圾箱旁,我感觉到下身还在流出我俩交欢过后的混合淫液。
在听到他一步一步的远离之后,我才脱下眼罩,从他走的方向望去,只隐约看到一个穿灰衣灰裤的人走到大街,一拐弯就不见了。
我穿好衣服,拖着疲累而满足的身体回家睡觉去了。跟这个人做了之后,我的备试效率提升了不少,好不容易过了高考,还未找到兼职的我独自在家,寂寞的我自然很容易就想起那一晚的情
景,好几次夜归都特意走到后巷,慢慢前行,希望能够再遇上那个男人,但总是事与愿违。难道是他犯案被抓?但听他的声音,也不像是作奸犯科的人。
这个男人也慢慢淡出我的记忆,直到在我上了大学的某一天,我在家里等待快递的时候,门外按铃等待着我的人,也是穿着灰衣灰裤。我俩目光交接的一剎那,他的眼神,似乎有了些异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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